这弯明月被迫落入了水中。
师乐成使了术法,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环抱着于慈给他清理和洗澡。
于慈只是趴在他肩上,毫无支撑力似的,全靠腰上的手臂握着他腰为支点,时不时溢出的声音,像猫儿似的无力又勾人。
“师伯,今日冒犯了。”师乐成抱着他上塌,然后抚摸着他柔软的银发,望着他水艳的唇瓣,还有那显得疲惫的眉眼,不由低声道歉。
于慈有些疲累,侧躺着的,闻言抬眸便能看见那带着一丝愧疚的眼睛,拿带着齿印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睛。
两人距离很近,安静的时候,能够听见两人之间清晰的呼吸。
他五感惊异常,确实是不好受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刺激对于他来说,都是折磨,但是还好。
瞧着他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那就好了。
“师乐成啊,并不难受的。”于慈只是浅浅的笑,喊他名字的时候,拉长了语调。
师乐成抓住他的手指,蹭蹭他的手心,冰冰凉的感觉袭来,刚刚那几瞬的热量已经消失,又变成了他平常时候偏凉的体温。
他不由叹息一声,抱着他,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问:“师伯这伤,要何时才能好呢?”
于慈枕在他胸前,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微微垂下:“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