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灯将手机递还给他。
景星接过拆下手机硬件掰坏,理好袖子扣上麒麟袖扣:“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
“希望?”
“不是那匹马,我名字。”
“你好烦。”晏灯抱膝望着外面的暴雨。
景星失笑,他是极帅气的老头,这样的笑容满满的宠溺娇纵:“我早就查过。景星见,祥风至,黄龙下,凤巢列树,麟止郊野。”
景星仿佛回到那天,他带着晏灯越过中缅边境线,不走运的卷入毒贩枪战,向导死了,他受了伤,两人只能逃向一望无垠的密林深处。
他从昏迷中醒来,伤口已经清洗包扎,晏灯拿着刀在旁边的大树上刻字,还是那两个字——严吉。
景星喝了水,说:“给我起给名字,中文名字。”其实他的假身份证上有名字。
晏灯默不作声坐在一旁。
就在景星等得有些羞恼的时候,她仰头望向天空,轻轻说:“景,景星。”
过往一闪而过,景星仰头靠着水泥墙,抬手捂住眼睛。苟且在伦敦下水道里的aan,在拥有身份,前途,阳光。已经拥有的名字,属于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
晏灯撇撇嘴角:“勉强原谅你。”
景星哑然失笑,大拇指擦去眼泪:“感谢您的仁慈和宽宏,但属下不得不告诉您,我撞向墙壁的时候是被菲丝控制的。”
晏灯回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