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灯的目光在颜霁脸色巡视,略有些不情愿的说:“……接近你。”
颜霁怒视,脸颊肌肉微微扭曲。
“景星自作主张跑去医院,又是垫付医药费又是冒充张弓与朋友。我猜到他要做手脚,就是那张木头名片。你不觉的你那天的行为有些冲动?那么英勇无畏的去抓鲍俊发。”
颜霁回忆起接过景星木片之后种种,又想起那张木片后来莫名失踪,不由脸色更加难看。她咬着后槽牙,急得口齿有些含糊:“你,你们接近我想干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颜霁一愣,盯着晏灯的脸端详许久。
晏灯神色淡漠。
颜霁脸色渐渐平静,用一种心平气和的口吻说:“晏灯,我们也是几次同生共死的交情,我希望你能坦诚以待。景星可是你的管家。他有问题,你会没有问题?”
晏灯漠然回道:“我有什么问题。我等你两个小时,你还委屈?”
颜霁没忍住呛道:“是你先骗我的。”
晏灯讥笑:“我什么时候骗你的?我哪一句话骗你了?”
颜霁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极不耐烦的,一言不发的瞪着晏灯,腮帮绷得紧紧的,眼睛里怒气冲冲,像一只要张口喷火的小恶龙。
时间滴答,过去几秒,小恶龙拧了拧眉头,极其不满的低骂一声:“狡猾。你早有预谋。”
一直以来,对于颜霁某些触及真相的问题。晏灯不是无视,就是含糊其辞,用【你最好问我能回答的问题】、【这些话不要对别人讲】之类搪塞。
但这些,的确不能称之为“骗”。
晏灯翘起嘴角:“所以,我骗你了吗?”
颜霁的脸色一点点沉凝,挺直腰背,肃然看着晏灯:“晏总觉得很有趣?抱歉,我不这么认为。欺骗也好,隐瞒也罢,你的行为我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