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大巴司机争辩道,“不是凶手她踩点干什么?”
颜霁猛地抬头,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踩点?”
大巴司机反应比她还激动,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声音低的鬼鬼祟祟:“是啊是啊,她之前都是坐老何那辆车,那天不知道怎么晚了坐的我车。”
颜霁心脏狂跳,脸色冷的发白:“老何还说什么?”
“老何没说呀?”大巴司机一喜,见颜霁神情严肃,忙说,“老何说,那戴眼镜女人有时候在你们派出所站下车,有时候在官桥村下车。我们这个机场大巴按道理这两个点是不停的,主要是这里不通大巴,为了便民服务。一般都是村里老头老太,还不给钱……咳,警察小同志,我觉得那个女的就是踩点。”
颜霁皱眉。
老师当然不可能踩点准备杀钱红。
颜霁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她努力克制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那天,案发当天,那个戴眼镜的女士要下车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大巴司机茫然:“异常?没有啊,有的话我就发现了呀。”
颜霁猛然攥紧拳头。
如果老师是发现基站铁塔上的钱红,所以才下车,不可能不和大巴司机说。司机师傅当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说明老师是和往常一样来“踩点”。
颜霁不甘心的问:“一点都没有?她有没有表现的比较焦急?”
大巴司机拧着眉头想了有半分钟:“没有,她一点都不急,提前有半里路就站到门边了。”
颜霁脑中一道雷霆劈下,两耳嗡嗡乱响--
晏灯撒谎!
老师钱夹里的机场大巴票,目的地就是官桥村,根本不是要去机场……老师不是去机场……不是去接晏灯……她和老师根本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