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上面不怪罪,逍遥自在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光头男人掀起眼皮偷看了一眼晏灯,没瞧清楚就连忙缩回目光,心里紧张又惶恐。
晏灯手握书卷,站在客厅中间,眼睫低垂,神色静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光头男人感觉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心惊胆战缩在墙角不敢出声。忽然晏灯抬步走进卧室,光头男也想跟进去,耳朵一动听到脚步声。
“踏。”
运动鞋鞋底敲击地面。
一楼的感应灯最先反应过来。脚步声很急,二三四楼的感应灯几乎没有间隔的依次亮起。
很快门铃响起。
“咔哒。”防盗门打开,探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美女你找谁?”
“我找。”颜霁有些惊诧,抬眼看了门牌,低头从短钱夹里抽出电费卡。
没错,就是这个地址。
颜霁问:“你好,请问你一个人住这里吗?”
光头男见对方没认出自己,当即心头一松:“就我一个人住,没做二房东,你谁呀?居委会的?”
颜霁捏着电费卡,迟疑了一下又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租的房子?”
光头男摆出一脸莫名:“什么时候?有段时间了吧,记不清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颜霁心里失落,医院说术后要进icu观察,可交完手术费她的积蓄变成三千多花呗账单。从老师短钱夹里找到电费卡,虽然诧异老师从省城搬家过来,但更多是庆幸住院费有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