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和富察氏赶忙都站起来。
廿廿含笑道,“皇上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也不给妾身传个话儿,也好叫妾身带着家里人去恭迎皇上圣驾啊。”
皇帝温煦道,“朕不过是出宫祭祀,这般寻常进出而已,又不是出远门儿了,何必又要惊动你们去?”
绵宁侧福晋有些紧张,行礼在地,眼珠儿都不敢抬。
廿廿便替富察氏道:“这些日子来,二阿哥的福晋给布彦达赉守孝,二阿哥侧福晋这孩子孝心,这便替二阿哥福晋来请安。”
皇帝点点头,“朕方才听着,仿佛说到四公主。”
见皇上问到头上,富察氏不敢不回话,这便硬着头皮又将对廿廿的话说了一遍。
皇帝不由得微微挑眉,“哦?她什么要紧的事儿,要在撷芳殿耽搁到那么晚才回来?她与他哥哥寻常就能相见,又不是多少日子没见着了,哪里有那么些话要说?”
廿廿悄悄儿地扯了扯皇帝的衣袖。
富察氏知道得也不全,皇上便是问富察氏,富察氏也说不清楚。
皇帝便点了点头,对富察氏道,“朕和皇后都安,你孝心了。这便家去吧。”
富察氏告退离去,廿廿才将这两天的事儿,委婉地讲给皇帝听。
皇帝皱眉,“三妞下嫁在即,四妞她好模样儿地非在这个时候儿,跟她姐姐闹腾什么?”
廿廿尽量掩去四公主对她不敬的事儿去,也只轻描淡写说两位公主拌了两句嘴去。
廿廿便笑道,“姐妹两个拌嘴,还哪儿分什么时候啊。也就因为是亲姐妹,从小儿就相伴长大,故此才更真情流露,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遮着掩着呗。”
皇帝皱眉,心下不是不知道四公主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