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长安这才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讪讪地道,“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多少。”
说着话已是进了墙上开门,走进了廿廿所在的宫墙夹道。
这回廿廿只是静静不语,倒是绵宁亲自带着三额驸扑击上前,将福长安摁下!
福长安果然不如和珅,非但没有半点挣扎,反倒当场就惊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福长安只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地瞪着绵宁看,绵宁亲自扯了一幅帕子,将他眼干脆直接给蒙了。
廿廿都懒得看,摆摆手,“请福长安大人也至别院歇息。同样传我内旨,就说福长安大人总理大行太上皇丧仪,若宫内宫外两处奔波,太过劳累。就留内当值吧。”
福长安被带走,明安立即满面喜色,跪倒,“皇贵妃主子,奴才不辱使命!”
廿廿淡淡点头,“明公深明大义,今日的差事办得明白。稍后,我自会回明皇上。”
这边的事儿办完了,廿廿将事情托付给布彦达赉和两位额驸,她自己自匆忙赶回养心殿。
此时皇帝已经亲自将大行太上皇帝梓宫从养心殿奉安在了干清宫里,他自己搬进上书房为倚庐。
干清宫正殿里,大行太上皇梓宫居中,周遭已经陈设帐幕完毕。廿廿遥遥为礼,先去上书房见皇帝。
皇帝已经剪发成服,一身重孝,却还坐在桌案前亲阅大臣拟就的诏书小样儿。那满室的谨肃,更衬得皇帝一身的孤单、寂寞。
听见廿廿来,皇帝霍地抬眸,一双哭得红肿的眼,这一刻黑瞳熠熠,迎向廿廿。
廿廿知道皇上心中惦记着呢,这便轻轻点头。
此时无声,已胜万语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