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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心下猛然一撞,惊喜地看她。

廿廿羞得深深垂下头去,“……爷要走几个月去,我心下,何尝,何尝就不牵挂爷呢。”

“可是我有我不去的道理,还请爷体谅。”

十五阿哥心潮澎湃,转头望一眼左右,不好意思这个时辰就关隔扇门、撂帘子,只得按捺着,只将她挪到炕梢角落里,能借墙角挡住外人视线的地方儿……

挤住了她,辗转地去尝她的小嘴儿。

声声嘤咛,宛转低喃。

两只早莺争暖树,他家新燕啄春泥。

辗转相合,相濡以沫。

终究再耐不住,十五阿哥的眼神像极了逞凶时的牙青。

廿廿忙按住他的手,轻声祈求,“爷……开窗户开门着呢。”

便是阿哥所儿,后院也不是那么大。各房妻妾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窗户对面就是大侧福晋和侯佳氏的东厢房,左边儿就是嫡福晋的正房,而她自己这西厢房的南屋里还有刘佳氏呢。

大白天的,阿哥爷就与她这样儿,若叫人知道了,必定说她狐媚惑主去。

这个时辰……阿哥爷应该念书,或者处理正经事才是。

十五阿哥紧咬牙关,在她耳边宣告,“不管了,爷今儿晌午非要在你屋里歇晌不可!你不准再撵爷……要不,爷可急了!”

旗人都有早起的习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身,故此晌午是必须要歇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