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杨瞬间恢复神色,想着手下的兵马,以及霍政就在眼前,杀了他就能功成名就,便再也顾不得了,高举长剑道:

“暴君不仁,残害生母兄长,又疑心臣子极近苛刻,如今他就在我们面前,为了故去的成王与先太后,重将士与我冲上前去,摘下他的头颅。”

登时叛军集结,再次朝着禁军攻击而去。

忽的,厚重的宣政门在此时发成闷响,缓缓移动。

往前冲的蒋寒杨与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往回望去,不知何时,原本跟在身后的大队人马竟然所剩无几,此刻竟然关上了宫门,想要将他们与身后的叛军隔开,再各个击破。

霍政眉宇间肃杀之气未减,神色冷峻,似这寒冬之夜为他笼上霜雪之意。

他平静的看着阶下的蒋寒杨与贺章建他们做着殊死抵抗,然而,士气一旦败落,便如遇山石崩塌,慌乱了阵脚。

禁军士兵奋起厮杀,一改此前节节败退之象。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陛下饶命,而后求饶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跪伏在地求饶。

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

禁军士兵将蒋寒杨与贺章建拿下,兵器也搭上了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押到了阶前,强迫他们跪伏在了霍政的面前。

“你们真的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霍政突然开口,引得蒋寒杨与贺章建二人纷纷抬头,望向他。

蒋寒杨:“要杀便杀!”

“朕一直在给你机会。”霍政迈步下了台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视线又落在贺章建的身上,神色未改,“朕推行新政,首先受到牵累的便是京城里的赌坊,妓坊。”

“你身为虎贲军统领将军,朝廷命官,却与他人联手开设赌坊,只因严政使你无甚进项,故而便心生怨。”

“陛下……”贺章建的有些心虚的看向霍政,却又瞬间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