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愣了愣,随后才扬唇笑着,心里头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霍政惦记着他今晚以身犯险的事,忧的是霍政似乎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附属品了。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的模样,下意识伸手轻抚着他的脑袋:“今日景元来问,他许久没见到你了,朕许他明日休沐,你可以带着他出宫去走走。”
钱宴植有些诧异:“可以带景元出宫么?”
霍政点头:“嗯,顺便带他去阳信侯府上,他时常送景元孤本字帖,明日带景元去谢谢他。”
钱宴植茫然的看着霍政:“为什么我带着他去。”
“因为按名分来说,你是他的父君,他也是你的儿子。”霍政说的轻描淡写。
钱宴植的脸上莫名就觉得有些热:“那……那我是不是得让景元改口了,他可是一直叫我哥哥的?”
霍政侧首凝视着钱宴植,似乎想起了什么,按在钱宴植后脑勺的手轻轻的揉着:“还未改口么?”
钱宴植:“我觉得他喊我哥哥的话,我也会很年轻。”
“既是如此,”霍政收了手,端坐在钱宴植身边,“朕似乎也记得了,你也唤过朕义父,他唤你一声哥哥倒也无可厚非。”
“???”钱宴植有些惊讶,他是不是被占便宜了,“我什么时候喊过你义父?”
霍政凝视着他:“朕为救你受伤那日。”
“……”钱宴植好像记得的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喊义父时发生的事,当即脸就红了,有些幽怨的看着霍政: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