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道:“我想到了贺弘扬家里有个人,如果方少卿的死跟贺弘扬有关系的话,或许就与那个人有关,只是没有证据。”
秦子越凝视着钱宴植的侧脸,随后钱宴植侧首与他四目相对,眼里透露出熠熠光芒。
“所以大哥是打算怎么做?”秦子越问。
“引蛇出洞。”钱宴植回答。
秦子越有些疑惑,忙道:“引蛇出洞,没必要吧,这太危险了,我知道大哥对陛下的感情,想要为他分忧才这么努力查案,但是引蛇出洞太危险了,没必要为陛下付出这么多吧。”
钱宴植直视着秦子越,仔细的想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霍政的舔狗?
但实际上他是为了积分,为了钱才这么拼命的。
钱宴植扬唇一笑:“倒也不是为了陛下,因为我除了陛下,还有别的原因非要这么拼命不可。”
秦子越当即就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大哥是为了家国天下,百姓安宁?大哥的觉悟实在令小弟汗颜,我觉得我也应该这样。”
钱宴植看着他:“倒也不必如此。”
秦子越摆手道:“我是西昌侯之子,将来陛下也会委以重任,所以我也要向大哥学习,拥有一个博爱天下人的心。”
钱宴植凝视着他,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郑重道:
“子越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
“大哥引导的好。”秦子越抱拳揖礼。
钱宴植这才对车夫说了一句:“走,咱们返回贺少卿府上。”
秦子越不解:“怎么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