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越摆摆手,有些骄傲道:“自从我中举之后,父亲就一直希望我能被陛下重要,曾经在文渊阁修书我父亲也说要好好做,陛下看在眼里的,如今陛下有这么大的案子让我跟着大哥查,我父亲就特别欣慰,特地嘱咐我说,案子不查清就别回家,丢人。”

钱宴植:“……”真是一位严格的父亲。

秦子越道:“其实我父亲的意思是,让我专心跟着大哥做事,独立一些。”

钱宴植:“这样的话,那咱们去找那位贺少卿吧。”

秦子越应声,随后便跟在钱宴植身后上了马车,去往鸿胪寺少卿贺弘扬的家里。

只不过因为到了年下,鸿胪寺在准备宫中年宴的一切事宜,事多繁杂,故而贺弘扬不在家中。

原本是来贺弘扬家中问话的,眼下他不在家,两个人扑了个空不说,肚子也不争气的叫唤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眼,最终还是败给了饥饿,于是留下人在贺府门前看守,他们便找地方吃饭去了。

饭庄上,因着是下了雪的缘故,生意也不算太好,寥寥几桌的客人,也听不见什么闲谈的声音。

两个人坐在雅座后,秦子越才问:

“大哥,我听说这陛下祭祀那日的变数,是因为大哥您啊。”

钱宴植直视着他:“关于什么?”

“龙啊,那么怎么办到的?”秦子越满脸惊奇,“这件事我早就想问了,可是一直没机会,我觉得大哥最有本事,做什么都能成,所以我才想问问。”

“戏法而已,佛曰不可说,说不得。”钱宴植神秘兮兮的笑着。

秦子越看着他神秘兮兮的笑容,突然叹息一声道:“陛下的地位倒是稳固了,你呢也成了少垣君,只不过我也挺担心的,你毕竟是我大哥,陛下到底是一国之君,帝王终究是无情居多,大哥你这样一心一意的为了陛下,都不为自己打算的么?”

钱宴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打算什么?”

“我瞧得出来,大哥对陛下已经动心了,可是陛下终究是帝王,大哥就算再喜欢,也别陷得太深,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怕大哥将来被陛下抛弃了。”秦子越眉头紧锁,一副悲天悯人之感。

钱宴植听着他的话,这心里突然被什么狠捏了一把似得,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