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拂袖转身,提前埋伏好的禁军士兵们在段易的带领下涌进太庙,将方才那些与霍宗附和的大臣及霍宗都押解着带出了太庙。
至于颖王,虽然霍政没有下令处置他,可正是因为霍政再次望向他时那冷漠绝情的模样,使得他后背发寒。
维护霍政的镇国公那几家人回到了朝臣的列队之中,经过之前的动乱,负责典礼的官员险些没有回过神来,见着所有人都归了各自的位置,也连忙整理好衣冠,开始主持先皇的忌辰祭祀大典。
祭祀大典的过程繁复,耗时也长,等着忌辰结束,钱宴植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等着结束了忌辰回宫时,霍政刚踏上回宫的骄撵时,忽然停了下来,视线便落在了骄撵边钱宴植的身上。
钱宴植有些不明所以:“陛下怎么了?”
霍政撩了长袖,朝着他伸了手:“上来。”
钱宴植有些惊讶,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看着霍政朝自己伸了手,突然觉得脸上烧的慌。
“要朕再说一次么?”霍政说。
钱宴植连忙摇头,握上了霍政的手,温热的掌心瞬间将他的整个手掌都包裹住了,与之一起的,还有逐渐快速跳动的心跳。
他踏着脚凳上了骄撵,与霍政一道坐下后,整个队伍才启程往宫里行驶而去。
骄撵内钱宴植坐在霍政的身边,身形僵直,不敢去直视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霍政问。
钱宴植局促的手一直搓着下裳的布料,然后轻声道:“我……我拿着金子去找了混迹在京城里变戏法的人,让他按照我的设想变的戏法。”
霍政疑惑:“还有这样的奇人?”
钱宴植用力的点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正因为他功夫到家,所以才花了四十两黄金,可心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