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就好。”霍政说。

钱宴植被哽了一下,原本等着他道歉呢,没想到就等了一个‘你懂就好’,这也太敷衍了吧。

钱宴植轻蹙起眉头,指着门口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你出去。”

霍政略微颔首,顺势将钱宴植从凳子上提起来站到自己的面前。

钱宴植别过脸不去看他,却被霍政再次擒住下颚摆正了脸。

不想钱宴植却是倒吸一口凉气,惊的霍政立马就松了手:“疼?”

钱宴植不满道:“我那么用力捏你试试,就算是做戏,能不能适可而止,你这是向我下了死手啊。”

“那是因为朕真的生气了。”霍政说。

“嘁。”钱宴植不以为意。

为了表达自己真的生气了,霍政伸手摆正了钱宴植的身体,没有再触碰钱宴植的下颌,而是伸手端了钱宴植的脑袋,迫使他直面自己。

钱宴植当时心里害怕极了,这样端着自己脑袋,万一他劲儿用大了,自己脑袋会不会被他拔掉。

“!!!”钱宴植无法正视自己突然脑内的场景,只觉得后背发凉,有些害怕。

钱宴植小心翼翼的拍着他的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怕。”

霍政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的在僵在身体两侧,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道:

“朕不允许你说别人的好话,尤其是李承邺,你分明知道朕与他的关系。”

钱宴植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气急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当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他是景元的生父,你在意他也是正常的。”

“嗯?”霍政疑惑,“朕何时说过他是景元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