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画的金贵之处就在于画上的马匹不单单只是神态活灵活现,马匹四肢健硕有力,扬蹄欲奔,就连马匹身上的每一根鬃毛都画的十分细致,尤其是马蹄与马腿之间的颜色过渡,更是细致到了黑白相见上。
钱宴植看的是叹为观止,忽然想起霍政说的这样的话在战乱中毁了两幅,那毁画儿的人简直就该被天打雷劈啊。
掌柜的道:“公子可还满意?”
霍政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不急,只不过我听说这阅马图第五幅一直在宫里,那这幅必定就是赝品,虽然做工精细,能够以假乱真,赝品就是赝品,哪能能值十万两黄金。”
掌柜的脸上的笑容有些神秘,他道:“这画儿的确是在宫里,也却有赝品,不过赝品不是这幅,而是宫里那幅。”
霍政一听皱了眉:“宫里的那幅是赝品?”
掌柜的笑道:“也不怕几位公子知道,原先这真迹确是在宫中,毕竟这天子也是爱画之人,只不过这画儿总不能长年累月的挂起来,与其放在库里吃灰,不如就挂出来售卖,这宫里的赝品等到天子想看时,也不知过去多久了。”
霍政听着听着眉头便蹙了起来:“好大的胆子啊。”
掌柜的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瞧见霍政的脸色逐渐变了,总觉得他们身份有异,转身便想跑,却不想程亮一个健步冲上去拽紧了他的后衣襟。
眼看着就要撞上墙边的架子,钱宴植慌张大喊:“程公明,小心玉器,那些都是价值连城啊。”
程亮看了他一眼,连忙往回一收,左脚一塌便将掌柜的踩在了脚底下。
程亮质问道:“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偷换宫中的物品。”
被擒住的掌柜的婚浑身瑟瑟发抖,忙道:“几位公子……几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能要你命的人!”程亮恶狠狠的说着,“快说,你如何得来的这宫中珍品!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
程亮手中用力,掌柜的便觉手臂后背撕裂般的疼痛着,他连忙求饶道:
“是……是宫里……是宫里的人!是他们先拿出真迹来我们这里做了赝品,而后才将赝品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