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埋首在霍政的怀里,竟然无声的哭了出来。

这一天天的,九百积分还没赚到手,这就花出去一万,一想到刚刚为哄霍政高兴还花钱租了画舫,他就愈发的难过,拽紧了霍政胸前的衣裳。

霍政没想到钱宴植会因为一个故事难受成这样,只好安抚着他,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瓣。

钱宴植:“……”这么占便宜不太好吧。

霍政见钱宴植不哭了,这才道:“朕倒是不气了,你却哭了。”

钱宴植辩解:“我这是多愁善感。”

霍政伸手轻抚了他的脸颊,然后想起了此前关于晏鹤鸣告状的那件事,不由发问:“这件事,是否就如同此前你为晏解元煽动舆论的行为一样?”

钱宴植愣了愣,随后才恍然大悟:“嗯,差不多吧,所以我才知道怎么去应对。”

霍政:“上次你说,这舆论得疏导,不能压制。”

钱宴植点头:“对啊,这幕后出手的人,就是打算利用百姓间的舆论,让所有人都怀疑陛下您的身世血统,若陛下强硬压制,就会失了民心,对陛下十分不利啊。”

霍政又想了想:“那你的方法,又是怎么对付战场舆论呢?”

钱宴植四下看了看,凑近霍政耳边小声道:“浑水摸鱼啊,只要陛下不出手,这我的方法一出,这百姓就会认为莺莺传,只是莺莺传,不会是别的。”

霍政:“好,那朕就拭目以待,需要什么帮助,朕都给你。”

钱宴植扬唇笑道:“要钱。”

霍政凝视着他的双眸,似乎明白了一些钱宴植的脾气,好像在他的心里眼里,钱是最重要的。

霍政沉默半晌后,突然喃喃开口:“钱宴植,钱眼子,这名字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