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被一口点心呛到了,他侧首与霍政对视,辩驳道:“瞎说,没有的事。”

霍政伸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可手指却有意无意的抚上他的后颈:“他说你是为了来见他的。”

钱宴植浑身一麻,还是被他听到了,这可叫他怎么编。

他想了想,辩解道:“我是不是来见他的,陛下心里不清楚嘛。”

霍政凝视着他那副得势的模样,促狭起的双眸中,多少也饱含了些温柔:“可朕不清楚啊。”

钱宴植抿唇望着霍政的样子,也不知道此刻暴君心里是怎么想赫连城璧那句话的,所以心里在擂鼓。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主屏幕上的亲密值,之前看还是三十四,这会儿一看竟然三十六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又上升了一位,竟然三十七了!

钱宴植不知道霍政的心跳快不快,反正他的心跳快了,明显是慌了,不知道为啥这个亲密值会变的这么快。

所以钱宴植只是凝望霍政半晌,最后抓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陛下,我真的只是因为没见过篝火晚会才想来看看,真的不是为了别人。”

如此亲密的动作,惊的主张前正要进帐的三个人皆停下了脚步。

孟星辰有些惊愕,可随即便向霍政行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而赫连城璧原本闪耀着光芒的双眸,顿时变得十分暗淡,甚至有些神伤。

李承邺神色如常,只是搀扶着小厮的手略微有些紧,似乎是在极力隐忍这什么,他的视线在霍政与钱宴植身上来回转,随后便敛起视线,与赫连城璧一起向霍政行礼问候。

霍政没有从钱宴植胸口收回手,反而就着姿势看向行礼的那三个人,示意他们免礼后,便将视线落在了李承邺发白的脸上:

“阳信侯身子孱弱,如此凉夜,莫要加重了病情啊。”

李承邺落座后朝他揖礼回拜道:“多谢陛下挂心,臣的身体还熬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