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没多久,钱少使就成了钱长使,这飞升的还挺快。”秦子越抱着一摞书进了书斋,面对钱宴植忙碌的背影,不有调侃。
钱宴植没有回头,只道:“你倒是想飞升,然而没有机会。”
“这样的机会我才不想要。”秦子越站到钱宴植身边,将书放上书架,然后看着钱宴植道,“我父亲是西昌侯,我外公是英国公,我生来就想进荣华富贵,完全不需要这飞升的机会。”
钱宴植也不恼,对上他的视线笑道:“当个纨绔还挺开心。”
秦子越撇撇嘴:“不是一般二般的开心,是非常开心。”
钱宴植:“这是要建立在没有程公明的基础上吧。”
秦子越气的跺脚:“好端端的你提他干嘛,真是坏心情。”
钱宴植十分不解:“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怕他?”
秦子越想了想,最后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因为他会把我吊起来,然后在我脚边栓上一条狗,关键是我父亲他们竟然说他做的对。”
“噗。”钱宴植噗嗤一声,引得秦子越侧目,他立即收敛起惊愕的情绪,安抚道:“了解,了解,你辛苦了。”
秦子越继续往书架上放着书,钱宴植不由道: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热。”
秦子越点头:“是有点,这刚刚入夏而已,而且这都傍晚了,怎么会这么热。”
钱宴植嗅着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一转头便发现火舌舔舐开了窗棂,侵入书斋内。
秦子越惊叫一声,拉着钱宴植就往楼梯口跑去,然而刚出书斋,这火势犹如被控制张开了血盆大口瞬间吞噬了整个楼梯,朝着楼上侵袭而来。
闷热密闭的空间,被热浪灼烧的浑身都在疼,皮肉似乎都快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