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霍政问。
钱宴植瞪着他:“……”知道你还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心灵受伤了,它就不满了!
霍政伸手,恶趣味似得捏上了钱宴植的脸颊,使得钱宴植更用力的瞪他。
霍政试了试手感:“不太好,瘦,此后你多吃些,长点肉,捏起来才舒服。”
钱宴植忍不住了,那开始嚎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要长点肉让你捏啊!我有肉的地方你咋不捏啊,非逮着我没肉的地方捏!”
霍政凝视着此刻炸毛的人,神色不改,视线往下移了一些,随后才道:
“有肉的地方用拍的比较合适。”
钱宴植:“……”呸!我去你大爷的!
钱宴植护着腰和屁股,往床里头挪了点,势必要跟霍政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要旷工,他不做任务了!
去他的日常任务,不做了!不帮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钱宴植用力的哼了声,扶着腰侧身背对着霍政,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会儿太困了,他还是睡一觉的好。
霍政就侧身躺着,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耳廓上,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自从确认了钱宴植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后,他就放下了一些对钱宴植的戒心,只是这情不自禁的事,从前因为国事繁重,他尚能克制,如今却能被人勾起火来。
但似乎他更想看的是钱宴植那副哭唧唧求饶的表情,实在让人难忘。
眼角泛红挂着泪,嘴唇也因过度而变得绯红,眼神中包含着理智与疯狂的挣扎,尤其是求饶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奶音,实在是有趣的紧。
霍政收手躺在钱宴植身边,阖眼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