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教景元写字的话,还是沈兄来的好,我这一手字自己写还行,若是教别人,我怕误人子弟。”

李承邺被他逗笑了。

钱宴植也觉得神奇,分明是情敌,怎么相处起来这么轻松呢。

难道说这个情敌是绵里藏针?

可他也没发现针在哪儿啊,也没挤兑他,也没排挤他,甚至还抬举他。

钱宴植越发的疑惑了,可表面却始终如常,没有丝毫的表现。

赫连城璧不太高兴,只是瞧着纸上的观青阁三字,忽然想起此前在观青阁内的事,忽的望着钱宴植道:

“小心肝儿,有的人是面慈心狠,你可千万别上当。”

钱宴植有些不解,李承邺神色如常。

赫连城璧道:“那淮安王孟星辰,看着是以诗书为伴,逍遥自在,可万万惹不得他的,明白么?”

钱宴植侧首直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你们很熟么?”

赫连城璧笑着负手道:“在上京城这几年,多少也打过一些交道的,他什么样的为人我还是清楚些的,尤其是他家亲戚最近还出事了。”

钱宴植心惊,跳的也格外的快,总觉得这个赫连城璧有不少的内部消息。

赫连城璧十分受用现在钱宴植一直盯着他看,继续道:“他有个舅舅,被陛下任命到了江州做知州,只是这个人仗着有几分才能便目中无人,甚至在辖下闹出了人命。”

钱宴植:“这你都知道?”

赫连城璧点头:“当然了,他是曾经西渊国的国君,我多多少少总要留意他一些。”

钱宴植连忙召唤出了系统:‘他说的有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