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吟,但就是只能吟,没法填词。

现在搞个行酒令,他总不能只哼哼哼,所以钱宴植觉得,他得在别处下功夫才行。

几轮行酒令下来后,已经有不少人赋诗了,尤其是孟星辰与沈昭南,这两人的诗作竟然都不相上下,深受好评。

所以就在钱宴植一愣神,想要怎么躲过这场行酒令时,梅花枝正好传到了他的手中,他还未递出去,鼓声便停了。

钱宴植握着梅花枝,正向李承邺伸手,他左右看了看,似乎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诗作。

钱宴植:“……”

出击吧,闪电球!

钱宴植十分中二的在心里喊出了口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作诗我肯定是不会作诗了,毕竟这术业有专攻嘛,我专攻的是书法,不妨,我将诸位作得诗都写出来,如何?”

“钱少使,你既然不会作诗,这侯爷为何要邀请你来诗会呢,这不是打侯爷的脸么?”孟星辰唇边带笑,眼神中也满是嘲讽。

此言一出,这其他世家公子皆是神色轻蔑,唯有这沈昭南神情不变,他道:

“又不是所有人都会作诗。”

“这读书人,又怎么能不会作诗呢。”蓝衣公子说道。

李承邺轻咳两声,脸上神色温柔:“我邀少使来诗会并非一定要他作诗,只是想让他欣赏这满园的绿梅而已,钱少使不愿作诗,也不好坏了规矩,既然少使说专攻的是书法,那便书写一副关于绿梅的诗词,谁都可以,诸位意下如何?”

“不如这样,让钱少使将我们前面几个人作的诗默写一遍,就可以不用饮酒。”孟星辰说。

屋中静默片刻。

这前面作诗的有五个人,这五个人的诗或是五言,或是七言,或长,或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