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倒是细心,清洗干净了两个人的身体后,才起身穿好衣裳,倒是在温水里的钱宴植,此刻睡的真好。

脑袋一歪,险些栽进桶里,好在霍政眼疾手快将他捞起来,然后裹了衣裳,横抱着出了华清殿。

迎面而来的冷风让钱宴植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霍政微愣,将他抱紧了一些上了步撵,直接去了甘露殿。

睡梦中的钱宴植眉头紧蹙,委屈至极,嘴角撇了撇,似乎要哭。

不过在翻身的时候,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是一阵刺痛直接将他叫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床上的帷帐。

不是含烟阁的床,这是哪里!

为什么屁股这么疼,腰也这么酸……

“醒了?”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惊的钱宴植跟弹簧似得从床上弹起来,却不想疼的他当即红了眼,却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控诉道:

“你这个大猪蹄子,连男人也不放过,我要去告你。”

换下了朝服的霍政此刻就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嗯,去告吧。”

钱宴植伸出手指着他,气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霍政的脸上一如往常冷若冰霜,此刻瞧见了钱宴植醒过来后,又瞧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管在朝堂上受了什么样的闲气,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对了,有件事朕应该告诉你。”

钱宴植狠狠地:“什么事。”

“酒里其实没有合欢散。”霍政望着的他的双眸,神情认真。

钱宴植懵了,随后才生无可恋,几次欲言又止:“……”如果现在有刀,我一定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