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的呼吸略沉:“神仙?”

钱宴植点头过猛,后脑勺磕到了池边有些疼,他道:“陛下先起来好吗?您的凶器顶到我了,我害怕。”

霍政没有动,只是垂首凝视着钱宴植。

他抿了抿唇,错开霍政那试探又高深的双眸,轻咳一声:

“陛下,其实我是天上下凡来历劫的神仙,而你就是我的劫,要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否则我也会万劫不复,再也不能飞升不说,可能还会灰飞烟灭。”说到动情处,钱宴植还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霍政神色未变,显然是什么都不信的。

钱宴植这张嘴太能叭叭了,对于霍政这种除了自己查到的其余一概不信的个性,基本没什么用。

钱宴植见霍政没什么动静,抬手擦了一下眼泪:“陛下,我腰被卡疼了,要不要换个姿势。”

霍政这才起身,钱宴植这才坐在了水下的台阶上,只是抬眸间便瞧见了半透的浴衣下那处勃发的雄姿。

钱宴植扶额侧首,抬头看着霍政时,又瞧见了他半透浴衣下健硕的胸膛。

简直是不叫人活了,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身材这么好的男人。

忍无可忍!

钱宴植伸手挡住视线,按捺住自己些许嫉妒的心思,认真道:“陛下不信我么?”

霍政:“嗯。”

钱宴植:“……”

鳄鱼的眼泪白掉了,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霍政道:“不过是一杯酒而已,你为何那般计较,还是说这杯酒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朕也很奇怪,为何带你进宫这件事朕的记忆很模糊,你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朕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