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陛下肯定不喜别人多话,不说了。”

霍政敛了敛衣袖,伸手拽着钱宴植的衣裳,将他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是否有事相求于朕,直说便是。”

钱宴植有些惊诧:“我没什么事求陛下啊。”

霍政侧首看着他:“虽然与你接触不久,可朕似乎摸清了些你的脾性,若非对朕有事相求,你是万万不会如此殷勤。”

钱宴植抿唇:“没有啊,没有事相求。”

霍政凑近,两人相距仅一指的距离,钱宴植感觉得扑面而来的压迫之感,尤其是唇上的灼热气息,鼻尖越来越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砰砰砰——

钱宴植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过分,似乎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霍政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钱宴植眨巴着眼睛,想要后撤,不料却被霍政擒住了手腕,就着姿势将他压在车厢内。

霍政:“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钱宴植舔了舔嘴唇:“我……我就是觉得,我给陛下斟酒那么多次,想让陛下也给我斟次酒,这叫礼尚往来,陛下虽然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的君王,可毕竟也是人啊,体验下斟酒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霍政略微蹙眉:“就这么简单?”

钱宴植轻咳:“是啊,就这么简单。”

霍政伸手抚上钱宴植的脸颊,随后扯起脸上的肉肉,疼的钱宴植叫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