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这才发现手中的画像跟照片的差距有多大,这要不是衣着相视,根本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他这就很好奇了,就凭着手里的这副人像画,他们真的能找到所谓的证人吗?

钱宴植收起了证人的画像,似乎想起什么,忙抬头看着程亮问道:“我刚才瞧着你们家里挺忙的,是要请什么客人么?”

程亮斟茶自饮点头:“嗯,今夜我父亲宴请英国公与西昌侯他们,陛下也会来,不妨钱少使也留下,稍后与陛下一道回宫去。”

钱宴植双目圆瞪,盛满欢喜:“可我是奉陛下的命令,来找证人的,他不会怪我擅离职守吧。”

程亮想了想:“无妨的,我早已经派人出去找了,靠你……算了,你且休息休息。”

钱宴植原本笑着的脸色,立即黯淡下来:“靠我也一样能找到啊,你别瞧不起我我告诉你,当初宫里抓刺客就是我的功劳。”

程亮点头:“对对对,钱少使厉害极了,就是被那位赫连世子一吓就落荒而逃。”

钱宴植抿唇:“揭人疮疤很好玩么!他一个男人说要娶我我就非得口嗨回去么,我就不能不娶么!”

程亮继续点头:“那你倒是说不娶啊。”

钱宴植:“……”竖起了中指。

程亮灿然一笑,也没再理他,而后才发现这镇国公与英国公结伴朝着花园来了,瞧着凉亭里的程亮与钱宴植,也迈步走了过来。

英国公虽然已经快道古稀之年,身姿却依旧挺拔硬朗,不愧是军旅出身的人物,几年前还能带兵出征东夷。

“前些日子听我那顽劣的外孙提及钱少使,刚刚听他们说钱少使在府上,就迫不及待想见见,钱少使不会觉得老夫冒昧吧?”英国公上前,脸上挂着慈爱的笑意,上下打量着钱宴植。

钱宴植看了程亮一眼,又听到程亮唤了声义父,连忙揖礼道:“英国公厚爱,怎么会觉得冒昧,见过镇国公,多有打扰。”

英国公捋着胡须笑了笑,拍了拍钱宴植的肩膀道:“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子越那孩子过于顽劣,是我与他母亲过于宠爱了,听说他还买凶找你麻烦了?钱少使不计前嫌,倒是大人大量啊。”

钱宴植道:“英国公这话就羞臊我了,什么大人不大量的,我与秦兄在一起共事,有些摩擦是正常的,这不后来我们还成了好朋友嘛,都是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