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的力气好大啊。”

“不许骂人。”程亮说。

秦子越愣了愣,试探的开口:“那……那她母亲的……”

钱宴植笑了出声,朝着秦子越揖礼一拜:“秦兄口才,在下甘拜下风。”

秦子越十分骄傲的晃着手中的折扇,昂首道:“那是,我可是京城第一纨绔,谁能比得过我啊。”

程亮眉头微蹙:“你还挺骄傲。”

秦子越立马停下摇晃纸扇的手,站在了钱宴植身边,直勾勾的看着程亮:

“你……你可不能告诉我外公,今日的事,是这钱少使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很想退婚啊。”

钱宴植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由疑惑道:“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秦兄怎么那么怕他。”

秦子越撇撇嘴,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仿佛与程亮的关系,就像是他难以启齿的黑历史一样。

程亮倒是不在乎,耸耸肩道:“他是我侄儿。”

钱宴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年龄差的也不大啊。”

程亮解释道:“出战东夷时,我救过英国公,然后他就做了我干爹。”

钱宴植:“???”还能这样?

你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你爸爸……那他救了霍政,是不是也可以成为霍政的爸爸呢?

钱宴植腹诽脑补,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刺激。

不过正好遇上沈昭南从后院出来,与他们三人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