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另外四串羊肉串烤好交到他手上的时候,突然钱宴植就被人围住了,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钱宴植手里举着羊肉串,另一只手往腰上的钱袋摸去,茫然的看着眼前四个凶神恶煞的莽汉,将嘴里的羊肉咽下肚子里,问道:

“你们谁啊,干嘛啊。”

长着络腮胡子,脸上还有道刀疤的男人凶狠道:“打,啊打,打劫!”

钱宴植:“谁啊!”

“我们!”刀疤脸说。

钱宴植咬了一口羊肉,不紧不慢道:“干嘛呀。”

刀疤脸酝酿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打,啊打,打劫!”

钱宴植问:“谁啊。”

“我们!”刀疤脸急了,“我们!打,啊打,打劫!”

钱宴植握紧了手中的羊肉串,生怕他们来个饿虎扑食抢走他的食物,这会儿护食心起,握紧了羊肉串,转身就跑了。

边跑还不忘将羊肉串往嘴里送,边嚼边跑。

卖羊肉串的胡人没见过这个阵仗,他只知道有人吃了他八串羊肉还没给钱,于是也跟着那四个打劫的一道追了上去:“给钱!还没给我钱!”

钱宴植抓紧了手中的羊肉串,回头一瞧身后跟着的那群打劫的人,脚下更是踩了风火轮般跑的飞快,也来不及细细品味羊肉的滋味了,只想赶紧吃完,让他们抢不到。

不想这七拐八拐的,钱宴植瞧着眼前拦住去路的那堵墙,按住因为过度奔跑时此刻隐隐作痛的胸口,回头便瞧见打劫的那四个人站在巷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钱宴植挥舞着手中的羊肉串棍子,调整着呼吸道:“我……我都吃完了,你们……你们抢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