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直视着眼前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人,神色淡然,手中的书本搁在了手边的小几上,端了茶杯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后,轻抿一口,似无意道:

“你好像十分想探究朕的秘密啊。”

钱宴植道:“我是担心陛下的龙体,陛下是天下之主,想来是辛苦异常,可陛下也是人,也会有脆弱烦扰的时候,俗话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该流泪时就流泪,心里的事儿藏久了容易憋出病,对陛下的龙体不好。”

霍政搁下了茶盏,声音不大却传递了他此刻盛怒的心绪,茶水溅出湿了手背,使得他愈发不悦了,脸色阴郁起身,用手绢擦着手往殿外走去,便走便道:

“钱少使,多言不是好事。”

钱宴植看着霍政从自己身边离开,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使得他的心口跳动的有些快,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霍政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便只瞧见了他离开的背影,以及朝着自己走来的两名太监。

太监的神情有些阴鸷,瞧着钱宴植时,嘴角还勾勒起一抹邪恶的微笑:“钱少使,陛下让老奴来送你上路。”

钱宴植愣着:“上路,去哪儿?”

太监道:“伺候陛下切记多言,钱少使,怪只怪你说的太多,得罪了陛下。”

钱宴植十分不解,他多说几句话就得罪了皇帝,这他妈什么道理,他明明是想要开解皇帝的!

钱宴植张嘴刚要解释,就见那俩太监手持白绫缠上了自己的脖子,他越是挣扎,脖子里那根白绫勒的就越紧。

两个太监瞧着瘦瘦的,可没想到手劲儿这么大,钱宴植挣扎了半天终究没有敌过,最终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晕厥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那墙壁雪白,空间狭小的房间里了。

钱宴植愤怒的抱起椅子就摔了:“我他妈不干了,向来都是我给别人发盒饭的,哪有给我发盒饭的,这算怎么回事儿,我不干了!”

他眼前屏幕上显示着红色ga over的字样,尤其是任务进度条上,刺眼的百分之零使得他更愤怒了。

“这他妈就是暴君本暴吧,不就多说了两句话嘛,提醒我少说不就成了嘛,至于就给我发盒饭嘛,再说我又不饿。”钱宴植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