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了,让我没事儿在城里转悠,万一看到大哥你回来了,就直接带你进宫。”秦子越笑眯眯的说道。

钱宴植有些诧异:“陛下不担心我出事么?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子越说:“当日你不顾陛下阻拦去虎贲军送赏赐,陛下就猜到你的用意,故而差人去虎贲军接你,结果没想到去晚了一步,虎贲军的人说你不见了,他们还在山里周围都找过,都没找到,只能回京复命。”

钱宴植回想着当夜逃命途中遇到的一队人马,难道说是霍政派去的人。

“那后来呢?”钱宴植问。

秦子越:“陛下说了,大哥聪慧,肯定是察觉到了危险才逃走的,但是你身上没有银子,只能回来京城,所以陛下才让我在京城里转悠,就是怕你乔装改扮逃回来。”

钱宴植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我这样你都认出来了?”

秦子越笑的得意:“你可是我大哥,我要是眼拙认不出来,不是白当你小弟了么!”

钱宴植笑着,然后跟上秦子越的脚步,偷偷摸摸的出了小巷子,上了一辆马车后,直接便朝着宫里去了。

文德殿外,钱宴植与秦子越一道守在庭院里,传话的李林瞧着眼前的两人,尤其是一身脏污的钱宴植,眼神中到底是多了几分释怀,恭敬道:

“陛下吩咐,秦公子辛苦了,先去偏殿吃盏茶,至于少垣君,陛下说,让您滚进去。”

“??!!”钱宴植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什么叫他滚进去,他偏不。

钱宴植冷哼,撇开李林便冲进了文德殿,看着那颔首批阅奏折的霍政,忙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