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不是被她惹急了,才会纡尊降贵送她几个带着寒意的字。
谢延甚至没有犹豫,就承认了:“是。”
他扶住顾绫的腰,帮她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形,“是怕你生气,你脾气这样大,我哪里敢惹你。”
顾绫便怒了,一双杏眼瞪得像核桃,不可置信地质问:“我什么时候脾气大了?我脾气还不好吗?”
她认认真真跟谢延理论:“你以前对我那么差,我有跟你生气吗?你居然说我脾气大?”
她仍是非常不可置信。’
谢延道:“那时我们不熟,你只对亲近的人脾气大。”
比如,在上书房读书时,他便不止一次见到顾绫跟谢慎,谢素微二人吵架。几乎每一次,这三个人都能吵的天崩地裂。
尤其是顾绫,她年龄最小,吵不过还能哭。
想到此处,他云淡风轻道:“你以前经常与谢慎吵架。”
俊美的脸神色自若,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并无别的意思,连语气都是淡淡的。
若不深想,谁都看不出,他正在吃醋。
顾绫也没意识到他的真正的意图,还反驳他:“我与谢慎吵架,哪一次不是他先惹我的?他惹我生气,总不能让我忍着。”
谢延轻轻应了一声,仍旧平淡无波,并不关心。
顾绫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笑着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谢延,你是在吃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下暴雨,现在停电了,应该没有三更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