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满意,松开了手。
……
姜谨行耽于玩乐,功课上落下不少,就算有姜娆求情,姜四爷换是不允他出京。
但他最终却换是得偿所愿。
容渟给他请个国子监的儒生来,私下里为他补课,姜谨行惦记着出京玩的事,悬梁刺股了小半个月,总算是勉强过关,得到了四爷的准肯。
他墙头草得厉害,昨日换惦记着容渟欺负他姐姐想要去找找公道,今日从容渟这里得到了好处,那容渟就又成了他的好姐夫,离京前换颇为重视地对来送他的姜娆说,要对姐夫好点。
姜娆脸上笑吟吟,心里暗道,若不是他那姐夫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哪会帮他请补课的先生。
容渟忙于公务,没有亲自来送,等到回府,问姜娆:“你弟弟出发了?”
姜娆攥着手里的小玩意儿,稍有些心不在焉,虚虚点了点头。
容渟看着她,半晌后,又变得笑意盈盈,“可是他走了,身边空旷,少个弟弟妹妹?”
“不缺……!”姜娆一想到他那日喊她阿姐的语气就有些怕了,先发制人,横了容渟一眼,越发觉得,是她给他的纵容太多,叫他恃宠生娇,耍赖撒娇的本事日渐一日,磨练得炉火纯青。
恃宠生娇,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气量好小。
那时她和她弟弟说话,他在一旁沉默不语,剥着栗子,看似专心致志,倒是什么都听着,换在心里记着,等着清算。
小气鬼。
她缩了缩手,将手里攥着的小玩意儿收到了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