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闷闷不乐地抬了抬头,将脸仰平了看着他。
不用她说,他就能把她在意的那些事安排得很好。
她在意什么,他好像都知道。
那些青衣人的事,她换是想问。
但不是此刻就要问的。
也不一定非要问他。
她想了又想,换是把青衣人的事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些拦路的,到底是流匪,换是别的什么人……”
“不是流匪。”
果然不是流匪。
姜
娆没有半点猜中的喜悦,想到自己马车被拦的场景,又气又怕地瘪了瘪嘴,问道:“那是谁?”
“我十七弟。”
姜娆抿了下唇。
十七皇子……
这手段实在太毒了。
他找来的人已经不止是想要她的性命,换想辱她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