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她能帮到他的地方无非是些琐事,到底能否将能人志士笼络在手里为他所用,换是得看他的本事,而她去打点好与那些人的夫人的关系,不过只是锦上添花。
只是锦上添花,也得好好添的。
她敲着桌面,袖子往下滑,露出了一截手腕。
容渟忽的起身,打横抱起姜娆往屋里走。
姜娆吓得一下揽紧他的脖子,颠簸几步后,被放了下来。
入眼是拔步床上的帷幔,姜娆心里一阵警觉,立刻一骨碌坐起身。
她盘坐起两腿,颇有先见地伸出手,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语气正经八百,支支吾吾地对床边的人说道:“白日里头,不能胡闹。”
容渟背对着她,正在抽屉中翻找,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才走回到姜娆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姜娆一眼,看着她这一脸戒备的模样,半蹲下来,与她视线平齐,晃了晃手中的白色瓷瓶,说道:“帮你上药。”
他气音淡淡带
了点笑意,笑得姜娆只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尴尬了半天,才缓慢地将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指蜷开。
她怎么这么能多想……
都怪今日扈梨看着她手腕上的红印说他不知轻重,她总想着这事,误会他又要不知轻重了。
容渟抓过来姜娆的手腕,小姑娘的手腕细,在昏沉的光线里白得惹眼,被他攥出来的印子也格外明显。
他将药涂抹好后,手指停在她手腕上,摩挲了几下,眼底虽稍微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换是餍足。
这些痕迹都是他留下来的,他单是想到这点,呼吸声就变得有些重,手指往上移,忽的被姜娆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