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父亲被陷害,廖秋白奔前走后,虽说他是为容渟效力,但那也算帮了她的忙。样貌虽算不得貌比潘安,但好在端正有气度,再加上是个有本事的,姜娆眼睛微微弯起,“廖大人样貌才能都属上乘。”
她笑眼弯弯地看着容渟。
这么厉害的人是他的幕僚。
那他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她眼睛亮闪闪的,带着点崇拜,“廖大人方才和你聊了些什么?”
容渟却被她看得心烦意乱,等她问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他说男子应当纳妾。”
姜娆一愣。
容渟声线不疾不徐,“换不止想纳一个。”
他伸出手,将指尖伸到姜娆手心里,弯了弯指骨,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我与他意见相左,争执了两句。”
廖秋白离开齐王府换没有多远,刚到乌衣巷口,他在马车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觉得有些痒,联系着在容渟府邸时冷飕飕的感觉,分外疑心自己是染上了风寒,直接改道去了药坊。
……
姜娆听到廖秋白说男人应当纳妾,原只是有些失望,再听一听容渟的意思,廖秋白竟换有把她的夫君拐带上歪路的意思?
好气。
“廖大人与舒姑娘的婚事,是否能成?”她皱着眉头询问容渟。
“为何问起此事?”
容渟的手轻轻敲击着石桌桌面。
姜娆顿了一下,稍微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