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嬷嬷教的,纸上谈兵得很,可他比她厉害多了。
但要是说他能在别的地方有什么经验,他这种被别人碰一下就厌烦,身边连小厮近身伺候都不愿的……她也不信。
容渟一下笑了,笑眸如星,歪着头仰看着她,“年年这是夸我厉害吗?”
姜娆这下再也忍不住,终于将枕头摔在了他的脸上。
容渟淡笑着躲开,把气急败坏的小姑娘重新揽到了怀里,看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宠,“打仗的时候,军营里有些人总爱说些荤话。”
姜娆闻言,眉头忽的拧紧,“你随他们去不干净的地方了?”
“不是。”容渟耳后有些红,他长指压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怀里带,“就……想一想。”
“想什么?”
姜娆问完不久以后就有些后悔,因为容渟忽然贴到她耳边来,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了两个字,“和你。”
淮州那地方
环境艰苦,确实有人想拉着他到寻欢作乐的地方玩乐,奚子墨甚至换想将女人送到过他的账里。
他没有碰奚子墨送来的女人,只是听着军营里一些口无遮拦的人说的那些,逐渐知道了一些东西。
姜娆耳朵像是烧着了一样,想往他的怀外躲,不安分地乱动,容渟的呼吸声渐沉,他又叹了一声,有些卑弱与可怜,“年年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拉着她的手,动作瞧上去根本没用多少力道,实则根本没给她逃脱的机会。
姜娆再一次理解了她小姨为她找来的宫里那位嬷嬷的话,到底有多么的不靠谱。
她就不该鬼迷心窍,主动去解他的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