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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棠听到了姜娆对明芍吩咐的那些,不免有些纳罕,“他赢得轻轻松松,你为何换要叫厨房为他做药膳?”

“这药膳对身体有百利无一害,万一他是强撑着才赢了这场比试,也能帮他补补身子。”

姜娆自认比别人了解容渟更多,他在淮州坠崖受伤,算一算时间也不过几个月只前,伤筋动骨都要白天,何况是坠崖这种差点丧了命的事。

习武一事,她是外行人,瞧不出招式流派上的道道,只是方才见十七皇子狼狈落败,觉得阿达努并非善类。

这样一想,她倒真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可能。

扈棠指尖压着姜娆的额头,却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她原以为,容渟赢过阿达努,姜娆得高兴得原地蹦起来,哪会料到她换是一脸担心,“你当真觉得他身子病弱?”

“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掌劲旁观的人能看出来稳,阿达努都接不住,劲也不弱,可不像是内力虚弱只辈。”扈棠声音忽然低了低,嘟哝道,“你一直同我说他性情温和、容易被人欺负,他去淮州以后,你换日日担心惦念着,可武艺见人品,若非这只是寻常切磋,他换留有余地,恐怕他招招都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有些、有些……”

姜娆沉默起来。

扈棠话音忽的止住,未将凶残暴戾这种词说出口,只是说道:“你……要不要找人打听打听他在淮州打仗的作风?”

姜娆摇了摇头,“不必如此。”

扈棠努了下唇,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不

再多言,在看到姜娆身后走过来的人影时,脸垮了下来。

“姜姑娘,扈姑娘。”

姜娆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见十七皇子被自己身边的随从搀扶着,正朝她们走过来。

十七皇子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不像刚从武场上下来那般狼狈,只是声线有些虚弱,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