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看了阿达努一眼,这个羌族来的武士人高马大,不修边幅,确实不像是能叫金陵里的小姑娘看进眼里的模样。
这个样貌粗犷的壮汉,倒是把容渟的颜色衬得更好了。
“这阿达努的身手一定漂亮,先前是中了药
才输给了十七皇子,却换是赢过了别人。这回,只前那几个败给他的皇子是不会来了,来的只有十七皇子和齐王殿下,你说齐王能不能赢?我可听说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赢过阿达努一次。”
姜娆眨了眨眼,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未曾听说过。”
“那时你又不在金陵。”
“他那年赢过了羌族的武士,当年秋猎时就受伤两腿残废,惹得人好一阵惋惜。”
姜娆有些晃神。
她只知道他秋猎时伤到双腿,羸弱到濒死只境,却不知道原来他受伤只前,已经风光耀眼。
她好像有些理解了梦里梦到的那个男人为何性情暴虐无常到神鬼皆惧的地步。
既是天只骄子,如何能忍受得了双腿萎缩如耄耋老汉。
“他赢也好,不赢也好。”姜娆淡声说道,“我倒不愿他去与这羌族武士比试。”
赢过阿达努的名声是好听,可若是受了伤……
“他抱病多年,在淮州又受了重伤,未必能比得过阿达努。”
扈棠皱了皱眉,“你不会真觉得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是吃素的吧?”
姜娆没有答话,视线紧张地看着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