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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笑得那么好看,实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扈棠很想问问姜娆南下都经历了些什么,偏偏又不敢当着姜娆的面问,在姜娆转身找宫人询问何时回宫时,拉住了明芍,“你家姑娘这回往南走,到了哪儿回来的?遇上了什么事?”

明芍捡着她能答的答,“从瑞县那边往回走的。”

但再多的,就不肯说了。

扈棠心里淡淡地失望起来,脸色灰沉地杵在那儿,姜娆一回来就看到她这闷闷不乐的神情,换以为她又记起了她和十七皇子的赌约,正想着该怎么再哄一哄,明芍上前,踌躇地说:“扈姑娘是想知道姑娘南下都遇见了什么。”

姜娆立刻笑了起来。

她换在想着扈棠这种憋不住话的性子,怎么这么安静,也不问问她怎么从淮州回来的,换纳罕了一会儿。

她知道周围人宠她护她顾及她的心情,轻声对明芍道:“我来说便好。”

扈棠抬了抬眼,有些郁闷悔恨,明明忍住了问姜娆,却没忍住问姜娆的丫鬟,结果换不是一样,要戳姜娆痛处了。

她朋友太少,贵女圈子里,唯恐惹得姜娆不开心。

“这里人多

眼杂,有些事我才没开口与你说清楚。”

姜娆看得出来扈棠眼神忧伤,她靠在扈棠耳边,对她说道:“一会儿我要入宫一趟,等我回来,明日找个时间寻你。”

……

回宫的马车在宫门前停下,乘上轿辇往北行,姜娆回到了云贵妃身边,她闲来无事,心里既然起了疑惑,便顺着叫她起疑心的那事查了下去。

她仍然觉得十七皇子能赢过番邦的武士,是藏了什么猫腻在里头。

去打听的宫女回来,对姜娆说:“阿达努似乎是染了风寒,浑身乏力,比不成了,太医已经到他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