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听着扈棠的语气, 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与他比试过了?”
她没启程只前, 与扈棠虽然算不上形影不离,可对扈棠的事知道许多, 从来没听她说过和十七皇子有什么交集。
“比过一回,我赢了。”
扈棠的手指又指向了阿达努,“那边那位羌族的武士, 天生力大无穷,这种人, 我单是看一眼便知道,自己比不过。”
姜娆跟着她的话,心思绕了一圈, 倒是明白了扈棠的意思。
她是拿自己当参照, 来同她说, 十七皇子应是比不过番邦武士的。
姜娆微微撑住自己的脸颊,细细思索,虽说觉得古怪, 但又想不出什么皇后是用了什么法子, 她这刚从瑞县回到金陵来, 都换未回宁安伯府一趟,就听容渟的话, 先入了宫。
容渟如此安排, 她信他的,便来了。
来了便赶上了这场武试。
要看着十七皇子出风头,换真是有点折磨。
扈棠待在她身边, 难得安静了起来。
她知道姜娆南下是要去淮州,这么早回来了,一定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没能去成。
姜娆这会儿脸上没有不开心的模样,她能做到的,就是不提起姜娆的伤心事,不提九皇子。
免得提起来惹得她伤心了,她又不会哄人。
扈棠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武场中央来往的人影,忽然拧眉,“今日这比试,恐怕比不成了。”
姜娆沿着扈棠的目光,也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