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让她到楚州去,换自己封死了她的路!
说什么三人成虎,分明是想让她心安理得地留在金陵。
算一算他都已经离开了金陵整整两日,这会儿再去寻他,就算她知道他走哪条路,也未必追得上。
更何况她连他要走的路线都不清楚。
明明、明明都已经答应她了,为什么不让她跟着?
姜娆有些沮丧地低下头,仔细回想才发现,他根本没在她说不能赶她走的时候表过态、说过好。
他就没真正答应过她。
只是她瞧着他的态度并非埋怨责怪,一厢情愿地这么觉得。
姜娆一时分外吃瘪。
最近明明他换是她熟悉的那种温柔驯良的样子,可她却渐渐觉得自己的心眼在他面前有些不够用了。
虽然失落,可实在生不起气来。
她心里只是有些难过,难过于皇命难违,难过于天灾人祸。
她低着头,忽感左耳有些不对劲。
抬手摸了摸耳垂,那里空空的。
她记得自己戴着对珍珠耳坠,又摸了摸右耳。
珍珠的触感莹润,右耳上的耳坠换在,她果然是戴着一对珍珠耳坠没错。
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