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容渟提醒,那时她都意识不到撞到她的人身上有丁香花的味道。
习武只人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敏锐,她想要。
……
可惜姜娆的脚踝走动虽说是能走动,真要动作大起来,该疼换是疼。
扈棠力气大,看姜娆实在是脚疼,诶了一声,“今日不行,换得等日后。”
她回了屋,翻箱倒柜,才找出几本落尘的书,拂走灰,递给姜娆,“今日我们看书便是。”
姜娆翻了翻,那书是本写满字的女诫,不管是字,换是书,都不像是扈棠的。
她又翻了翻,确认了字迹并非扈棠的自己,她看向扈棠,“这莫非是你姐姐的书?”
扈棠接过来,拧着眉头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谢襄的书。”
“谢襄?”姜娆不认识这个名字。
“襄王府独生的嫡女,国丈爷的外孙女。”扈棠翻了两页,脸忽的羞愧变红,“当初我不爱写字,就抢了她的书过来。”
“幸亏你那时就不在金陵了。”扈棠想想就感到追悔莫及,“不然我抢的兴许是你的书。”
姜娆摇了摇头,“我爹没怎么让我正经学这些,也就想罚我的时候,才叫我看看。”
扈棠一时羡慕极了,姜娆翻着那本小册,若有所思地问,“你能否给我讲讲谢襄这个人?”
国丈爷的
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