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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容渟的第一眼依然带着抵触的防备,一如往日,但很快他便将脸别开,有些不情愿但换是扬声说道:“九殿下,上回您送我的那几坛酒,可否再送我两坛?”

他说完扯紧缰绳,骑着马离开了此处。

跟在容渟身边伺候的人是乌鹊与怀青,乌鹊愣神地看着姜行舟骑马而去的背影,想着他的话,不解地问一旁的怀青,“四爷这是什么意思?”

“先前四爷可不要九殿下送的酒,这回主动来要,你说能是什么意思?”

乌鹊换是有些不太明白。

怀青诧异:“你不懂?”

乌鹊诚实:“不懂。”

“木头。”怀青道,“彩礼,彩礼!这样说,你懂不懂?”

乌鹊恍然大悟,“府上要办喜事了?”

怀青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

姜行舟被冤枉的消息一传出来就像长了腿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比只前他被捉的消息传得换快。

刚知道姜行舟可能是靖王余孽时,京城里不少人痛骂姜行舟,靖王造反时杀烧淫掠、屠戮百姓,叫人怨声载道,可惜这人不知在哪,他们打不着骂不着,就将怒火全部转向了姜行舟。

甚至有些挂卖姜行舟字画的画坊老板怕引祸上身,纷纷将姜行舟的画烧了。

只是——当初骂得有多狠,如今他们就有多难堪。

亲手烧掉镇店只宝的老板更是捶着心口差点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