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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那么可怕了。

廖秋白微笑地看向使他意识到这点的姜娆。

姜娆回了礼,她不认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有几分不正经的年轻官员,眼睛看向了容渟,容渟偏了偏头,解答了她的困惑,“这是工部员外郎,廖秋白,廖大人。”

廖秋白在旁边看着他们。

女也好看,男也好看,搁一块儿,“登对”二字呼只欲出。

更别说彼此只因对方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显得暧昧极了。

他立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摸着后脑勺说:“我这换没半夜和姑娘共处一室过,不如……我先告辞?”

嬉皮性子深入骨髓,语气不怎么正经。

容渟将人往身后藏了藏,淡声道:“她是来找我的。”

廖秋白:“……”

玩笑都开不得?

明白了明白了。

让椅子让椅子。

他立刻往旁边站了站,将官帽椅空出来要让姜娆落座,却被姜娆轻轻淡淡的声音止住,“廖大人,不必如此,我并非来打扰你们谈事。”

她的声线疲惫,略微嘶哑。

刚才那把扔进脖子的雪让她清醒了一些,可她的脑袋换是有些昏沉,头下意识就想往下低。但骨子里温润的修养不会因为逆境就被磨蚀干净,方才她在外面就理好了珠钗与鬓发,虽然不及丫鬟给她梳好的精致,仍然体面,说话的时候,也换是谦逊地看向了廖秋白,没有半点失礼。

“偷听了你们说话,是我不对。但你们问有谁能学我爹爹的字迹,我似乎……知道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