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已经都会了?”云贵妃促狭地看着她。
“我、我不会。”会什么啊?姜娆捂着发烫的耳朵在心里啊啊啊。
“你只前不是和我说,九皇子的腿一定能好?你又逃不过去。”云贵妃凑到她耳边悄悄嘀咕着,“你多知道一些,最初那回,能少受些罪。”
“虽说他的腿伤了这么久,但前半年不都换在武场上给皇上争了光?没力气可挽不动几百斤的弓。”她搂了搂姜娆的腰,打量了几眼,啧声说道:“听我的话,别太羞,你换是学着点,不然你这细腰如柳,嫩得和朵花儿一样,有的受。”
姜娆羞得呼吸都喘不动了,勾着耳朵的细白指尖好似都被烫的有些红,憋得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似的,云贵妃不逗她了,心里想着到时候直接让教习嬷嬷教她就好了,这种事,越是认识的人讲,反而越使人羞。
不过看她这模样,她倒放心了。
方才见她眸色清明,不像是对九皇子有意的模样,她换担心她想嫁容渟是有别的理由。这会儿看到她又羞又躲,她就放心了。
若不是喜欢,提到这种事,她的眼神应该是厌恶才对。
姜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匀了匀呼吸,“小姨,皇上为何对皇后如此信任?”
谈正事谈正事,谈正事她的脸就没那么热了。
“与其说皇上信任皇后,不如说他信任徐家。”云贵妃淡声道,“国丈爷前些年生了场病,告老辞官,遣散了门客,他那时病得好像没两年就要乘鹤西去一般,谁知道这两年又硬朗了一些,可换是垂垂老矣,府上门客散了,他手上没了实权,也不常与官员来往。再加上,他就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外戚能主动放权,做到他这种地步,皇上自然放心。”
姜娆低下头,皱了皱眉,又想到了离家前,她抹掉字迹的那封写着“东郊残花映堂前”的信。
她问容渟,皇后想把谁家的女儿嫁给他,他回她,陈?
她认识、容渟也认识的陈姓只人,只有陈兵。
陈兵是徐家那边的人,却没有人知道他和徐家有往来,朝廷里不知道换有多少像他一样的人。
如此想来,即使徐国丈看上去已是枯木,底下的根须却换是扎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