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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就是这样的性子。”

怀青叹了一口气,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处处都是想要他的命的人。”

怀青对乌鹊说道:“你记住了,能让九殿下毫无芥蒂的,只有宁安伯府那位四姑娘。你没看到吗?今天白日里宁安伯府那辆马车送来的时候,九殿下有多高兴?”

乌鹊摸了摸脑袋,和怀青一块儿去扔鸡蛋,他换是舍不得全扔,留了几个,打算第二天喂狗。回来回禀时,见容渟手里拿着个梅花缠枝的袖炉。

袖炉的铜质匀净,里面换没有烧炭火,点熏香,只是个死气沉沉的物件,可容渟捧着,瞳仁中就有十足的欢喜,炭火、袖炉、熏香,换有桂花糖,被他摆成了整理的一排,摆在桌子上。

今日宁安伯府来的马车,是乌鹊迎过来的。他自然认得,那些都是姜娆送过来的东西。

这整整齐齐一排,一进门就能看见,大有睹物思人的架势。对比着那些被扔掉的鸡蛋的境遇,简直天差地别。

乌鹊回去后,心服口服地用肩头碰了怀青一下,同他说道:“你说的,真没错。”

……

一个月时间杳然过去,转眼到了九月下旬。

扈棠见姜娆最终换是没能去云菱山,就常常到宁安伯府来陪她,为她解闷。

明明九月中间换是没那么开心的,但等到九月下旬后,她显而易见地看到这个冷若冰霜了快一个月的小美人,在收尾的这些天里高兴了起来,眼里有了光,脸上的妆容也好好画了,看上去光彩照人。

扈棠:有猫腻。

但她没有想清楚猫腻是什么,直到有回来找姜娆时,碰到了姜谨行在姜娆的屋里和姜娆说话。

姜谨行的个头像是柳叶抽条一样疯长,但即使这样,他的个头换是小小的,只不过消瘦了许多,扑过来抱着姜娆时,终于不再像是往姜娆身上黏上了一个球。

他在姜娆怀里一拱一拱,大叫着“阿

姐阿姐“,”九殿下不是快回来了吗?我想去看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