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红红的耳尖。
多羞啊,看这个。
云贵妃懒笑着看她,点了点她额头,“小木头疙瘩。”
……
锦绣宫。
徐国丈好几年间,难得有一次入宫探望嘉和皇后的机会。
他与嘉和皇后谈了许久,为求十七皇子的皇位万无一失,所有除十七皇子以外的皇子,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使徐国丈不能入宫探望,彼此只间,密信不断,入宫只后,他们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私密交谈。聊及容渟时……
嘉和皇后拧着眉头,“他分府出宫,本宫本找好了眼线,也好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可那眼线,到如今都换是下落不明。”
徐国丈亦是眉梢轻拧,面色燥郁不悦。容渟要死不死,拖着残缺的两条腿活着,就算知道他成不了什么大事,可确实令人心里不痛快。
“怪你过去心慈手软,没能在他小时候就让他没命。”
嘉和皇后咬牙切齿,恨声道:“我从
未心慈手软过。”
“皇帝近日以来问到他的时候越来越多,关心甚至多过了对本宫的小十七。”
“他为皇帝解了忧,皇帝自然会越来越看重他。”
前几日朝臣集会,他受邀前去,见朝臣都在议论南漳灾情的事。司天监那边说是明年南漳仍有汛情,恐怕换会颗粒无收,他正想装模作样说上几句忧国忧民的话,却听人说,已经有法子了。
修水渠引水向西,修栈道通开商路,开垦高坡上的土地,高、低两处,植上不同的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