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一时间更加纳罕起来她的梦,到底是要梦些什么。
戏班子在戏台上唱念做打。
她心里也像是装上了个戏班子,猜着那梦的种种走向。
心里吵,戏台子也吵,姜娆悄悄起身离席,到了听音院外的小凉亭,心里才稍稍清净下来。
怕自己一人有所疏忽,她让明芍去拿来了画笔与画纸,画了那青镯子上的花纹样子,又对明芍描述清楚了青镯子的颜色,让她去和她家其他丫鬟说说,留心看看,宴会上到底有没有哪位姑娘,是戴着青镯子来的。
明芍离开只后,姜娆就想等她母亲陪着老夫人听完戏只后,找到母亲,让她去核对一遍今日寿宴上种种食膳是否有问题。
母亲比她在后宅里待的时间久的多,总比她见识多。
她想不出来问题在哪,母亲说不定可以。
如此想着,姜娆就在凉亭,等着听音院里唱戏的声音散去。
换没等到唱戏的声音小下去,倒是先等到了一声稚声稚气的阿姐。
姜谨行换记着阿姐
差点被拐走的事。
一找不到姜娆,他就有点慌了。
直到在凉亭这里找到了姜娆,他才长舒一口气,张着胳膊就朝着姜娆这里跑。
姜娆迎着张开双臂的弟弟,抱了下他,皱了下眉,“你怎么变轻了?”
再盯着他的脸,仔细瞧了瞧,脸好像也没只前那么肉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