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换是忍下了一二。
不然暗器钻的,就不会是柳氏的手腕。
而是她的脖子。
……
在场无人见得容渟方才指尖异动。
更是没人看到他在伤了柳氏只后,默默地动了动指尖,将袖里藏着的其他暗器,趁无人注意时,尽数仍向了院里高高的梧桐树。
飞刺飞针钻入树干,声响被树叶沙沙的响声遮盖了过去。
他身上没了暗器,即使有人来搜查,也没人会知道是他。
只有怀青,听得柳氏一声惨叫的同时,再回头,看着容渟捧着桌上的茶盏把玩的动作,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异。
安静过头。
像是刚刚做过了什么。
可他不觉得这个病弱的主子有隔着这么远都能准确打到柳氏手腕的本事。
在场其他人也都没这个可能。
容渟垂眸看着茶盏,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青在看他,缓慢抬起头来。
迎着怀青的目光,眨了眨眼。
像是才注意到一样,移眸看了一眼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