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满脖子都是伤口,新的、旧的。
即使只前已经看过那些旧伤口了,姜娆换是没忍住,“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她从容渟手
里拿过药来,没用手,而是用一洗净的白玉小勺点了药膏出来,点在了容渟颈后的伤口上。
她俯着身离得近,温热气息打在他颈上,容渟沉了沉眸色,无法自控地就想起了酒醉的晚上容渟觉得,他可能心里有病。
只是她靠近一些,心里就安心。
姜娆看到容渟的耳朵后面有些异常的潮红。
凉凉的玉勺点上药,就往他耳朵后面点了点。
动作万分的轻柔与小心。
因为她看见有的伤口,皮都被抓破了,药点上去,肯定很疼。
这被挠得实在有些狠。
涂好药后,她偏头看着容渟,皱紧眉头问道:“这都是石榴挠的吗?”
姜娆有些奇怪,为什么石榴会挠人。
石榴除了抓耗子的时候像只猫,其他时候就像只小猪一样,成天不是吃,就是睡,白白一团,软趴趴团在那里,都懒得理人。
她和它待上块儿也没几日,也没见它因为不认得她而挠她。
“嗯。”容渟眸色一沉,手指蜷了蜷,指甲全部收在手心,包括指缝间夹着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