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喝酒的行径,气得要命。
他不想要他的腿了,但药是她求回来的,她换没答应呢。
她抱走了容渟的酒坛,凶巴巴说,“以后不准喝酒。”
小院里东倒西歪,四五空坛。
他这是喝了多少?
容渟睁着惶然的眼睛,“难受。”
“难受也不准喝酒。”
“可你不要我了。”
容渟呆呆坐在那儿,脸上的表情脆弱又可怜。
忽然,他说,“那我也不要理你了。”
说完,拧过头去,对着墙,生闷气。
身体里像是住进了正在墙脚生闷气的那只白猫的又一个灵魂。
背影一样的气鼓鼓。
姜娆看着一大一小同样背对着她的两个背影,不由得满头问号。
这俩家伙……
一个毁她小衣让她追得脚疼,一个咬她。
受委屈最多的人明明是她吧,这俩委屈个什么劲儿?